会很憋屈，《法国空乘6》令人想起很多年前南京的“彭宇案”，彭宇案性质更恶劣，毕竟“倒打一耙”是社会道德崩坏的先兆。道德的本义理应是诚实守信、助人为乐，并对此加以褒扬，但糟糕的社会一方面会将道德等同于“性道德”，《法国空乘6》通过对私生活的干预来彰显权力的无孔不入，另一方面会抬高做好人的成本：拾金不昧却被怀疑是一个团伙编织的骗局；见义勇为却被视为别有用心。如果系统设计的偏向让人更容易去做坏人，会大大降低做好人的积极性：做好人比做坏人所遭受的阻力更大。如果善良这一品质无法和社会系统相兼容，一定是系统性漏洞之顽劣，比如金融信贷的不完善、对失信被执行人囚禁的不合理、性别不平等、媒介环境所营制的互不信任，《法国空乘6》甚至需要好人去证明自己是好人，《法国空乘6》这些都是社会的系统性悲哀。善行没有被发扬光大却被扭曲成一桩丑闻，《法国空乘6》是社会政治整体的失败。